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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逃命(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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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2、逃命(求月票) (第2/3页)



    而他这个侄儿一点本事没有,偏偏沉迷于酒色,好吹牛,好炫耀,到处惹是生非,以往都是他帮着擦屁股,这次他不想再帮着遮掩了,要是再不长点记性,人就彻底废了。

    毛钟新有苦难言,好不容易出院了,半个月不见荤腥,昨天按捺不住就逛了趟窑子,回来之后精疲力尽,值班的时候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听到电话响了,但他正准备接的时候,电话又断了。

    他想着,真有什么重要的事,肯定会重新打过来,也就没有在意,谁承想.

    沉默就是承认了。毛齐五心情沉重地看了他一眼,狠狠扇了他两耳光,叹息一声,心说再不成器,终究是自己侄儿,便小声叮嘱道:“一会戴老板问起来,认个错态度好点,明白了吗?”

    毛钟新哆嗦着点了点头,随后他被押到了戴老办公室。

    “是这里吗?”

    另一边,一辆吉普车停在荒郊野外,晨雾缭绕,到处弥漫着水汽,阴森潮湿。

    杨再兴的头号心腹周鹏从车上下来,一边吆喝雇佣来的几个劳工下车,一边望着不远处的大土堆,问道。

    一名下属以手作棚,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认真说:“大树,新坟,附近还有脚印,应该不会错了。”

    “行,既然找准位置了,就让他们干活吧。”周鹏挥了挥手,唯恐自己被传染,马上掏出一个棉布口罩戴上,走得远远地。

    “愣着干什么?没听到长官的命令?”手下冷笑一声,手按在腰间的配枪上,呵斥几个脸色黢黑的劳工马上行动,几人虽觉得这事有些阴损,但毕竟拿了别人的钱,再说了,家里还等着米面下锅呢,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都吃不起饭了,谁还在乎这个。

    几人对视一眼,一声不吭地扛着锄头铁锹走了上去,开挖了。

    见此,这名手下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到周鹏身边,掏出一包烟,递了一根过去。

    周鹏犹豫了一下,接过去,取下口罩,点燃抽了起来,一阵吞云吐雾后,他远远瞥了一眼埋头干活的几个劳工,好似想起了什么,问:

    “你找他们的时候,有人看见吗?”

    “没有。”

    “那就好。”周鹏点点头,将烟头一丢,狠狠踩了几脚,“一会将他们都解决了,找个地方埋了,回去了谁也不许提一个字。”说着他看了眼手下身上的制服,“记得换便服。”

    手下说:“知道了。”

    几人不知道的是,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坡上,一个端着相机的记者正“埋伏”在这里。

    他叫顾惊蛰,几个月前他听说大名鼎鼎的影星胡蝶到了山城,住在山城饭店,便想着前去采访,一番死缠烂打,最后还是被特务挡在了大门外。

    他不甘心,采访不成,偷拍几张照片也可以赚钱。

    但胡蝶很快就换了住处,多方打听后,他终于探到了胡蝶的新住处,便在附近找了一栋三层的公寓楼,从楼顶平台望出去,正好可以俯瞰公馆的客厅。

    他将相机架设好,等待胡蝶小姐现身之际,他无聊地举着镜头朝周围晃去。

    镜头里出现了一辆停在公馆门前的黑色高级轿车。车上先是下来几个孔武有力的便衣,然后是一个穿灰色中山装梳着大背头的中年男人,他从汽车后面拿出几件礼物,一边吩咐着什么,一边往公馆走去。

    “这人是谁?”顾惊蛰犹疑不定,据说胡蝶的丈夫来山城不久就去云南做生意了,小道消息说两人和离了。

    还有消息说,胡蝶被大人物金屋藏娇了,至于这个人是谁,众说纷纭。

    有人说是常某人,有人说是以前的沪上警备司令杨老虎,有人说是在山城避难的杜月生,还有人说是特务头子戴春风。

    前三人成名已久,且频频亮相见报。戴春风虽然也威名赫赫,却从不显露人前,不接近权利中心或特务系统的人,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此刻又是一个背影,顾惊蛰就更不认识了。

    这时,就见胡蝶小姐穿着一身丝绸睡衣笑意盈盈地公馆大门走了出去,顾惊蛰赶紧一通猛拍,照片山城的报纸不敢刊登,但上海的花边小报求之不得,而且价钱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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