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982 凡妮莎的丈夫 (第2/3页)
不过,它们现在不是缎子,是干枯的根茎,断了也不值什么。
“我错了!母亲…别打我!”
凡妮莎像小时候一样,喊着,不敢挣扎。
她捂着脸,蹲在枯叶里,任由母亲抽肿了她的脸。
“别打我…”
母亲把她染红的布扯下来,塞进凡妮莎的嘴里,骂着她不如一头猪:“你每一次洗它的时候,难道就不感到羞愧吗?!”
她指着凡妮莎嘴里洗烂的破布,狠狠把女儿踹倒,头也不回地走了。
凡妮莎疼极了。
也惭愧极了。
她一瘸一拐,扶着那被野猪蹭过的树站起来,不知该往哪去——她头皮生疼,头脑昏沉,一路沿着冷松镇最僻静的林子绕了个大圈,直到稍稍清醒,才发现自己快要走到镇上去了。
林子和镇之间有一条无形的界限。
她不敢迈过去,只躲在一颗粗树后面,垫着脚眺望。
丈夫…
她的皮尔斯就在里面工…作…她看见皮尔斯了!
我的皮尔斯!
凡妮莎想要走出来,和丈夫打招呼,却在皮尔斯身边看见了自己的哥哥——她的哥哥,她对不起的、该跪下道歉的哥哥…
她败坏了哥哥的名声。
她没有脸见他。
凡妮莎躲着,决定偷偷看上几眼自己的丈夫,然后原路返回。
两个兄弟走了同样僻静的林子。
凡妮莎太瘦,藏得又好,他们没有发现她。
直到晚上,她才为自己这个行为后悔——因为她看见了不该看的。
他们…
接吻了。
凡妮莎捂着嘴,紧贴着那棵刺痛后背的老树。
她看见哥哥搂着皮尔斯,在没有人烟的树林里搂着他——不是兄弟的勾肩搭背,而是亲密的、她见过的那些妇女和丈夫之间的搂抱。
他们亲昵的好像一个人捧着鲜花,另一个人头戴白纱。
当哥哥把皮尔斯推在树上后,凡妮莎度过了她人生中最漫长的半个小时。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
像一道山林间游荡的幽魂。
皮尔斯正在屋里打了水搓洗。见到她回来,吩咐她去找一件干净的袍子——他问她为什么身上都是土和血,凡妮莎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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