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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7章:急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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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7章:急先锋! (第2/3页)

的牙瞬间碎裂,混合着鲜血和唾液喷溅出来。

    他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痛苦的闷哼,整个人向后栽倒,重重撞在冰冷的石墙上,然后软软滑倒在地,蜷缩成一团。

    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只能捂着血肉模糊的嘴,发出痛苦的呜咽和嘶气声。

    墨西哥士兵们面无表情地上前,粗暴地将他拖起,铐上手铐。

    保罗不再试图维持任何风度,在极致的恐惧和疼痛驱动下,他开始用漏风的、含混不清的声音哀求:

    “别…别杀我,我投降…我可以合作我知道很多事…很多钱。”

    士兵们对此充耳不闻,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他拖出了这间地下室。

    ……

    德克萨斯“陷落”的速度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尤其是隔岸观火、正准备下场摘桃子的路易斯安那联邦。

    总统弗洛伊德·罗斯他绝不相信墨西哥军队在经历了如此高速的推进后,还能保持强大的战斗力。

    他认为维克托的部队必然分散、疲惫,正处于强弩之末。

    “他们占了奥斯汀,占了休斯顿,但消化它们需要时间!”罗斯对着他的军事顾问们低吼,“红河东岸,从泰勒到韦科,那一大片区域,现在就是权力真空!我们必须抢占了!”

    在他的严令下,路易斯安那国民警卫队第一装甲骑兵团接到了命令,快速向韦科方向推进,造成既成事实,抢占交通枢纽。

    罗斯的算盘打得很响,只要他的坦克插上路标,维克托为了避免与路易斯安那爆发全面冲突,很可能被迫默许现状,坐下来谈判。

    他低估了维克托的决心,也高估了自己部队的战斗力。

    路易斯安那的坦克纵队沿着州际公路隆隆向前,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士兵们起初有些紧张,但一路未遇任何像样的抵抗,只有零星溃散的德州散兵游勇,这让他们逐渐松懈下来,甚至带上了一种武装游行的骄横。

    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被高空掠过的墨西哥空军SR-71侦察机以及地面豪强伪军提供的精准情报,实时传回了墨西哥前线指挥部。

    古德里安的命令简单直接:“放他们进来,挑个好地方,一次打怕,打断他们的脊梁骨。”

    地点选在了韦科城以东十五英里的一片开阔地,这里地势微微起伏,公路穿行其间,两侧是茂密的低矮橡木林和废弃的农场建筑,是完美的伏击场。

    墨西哥东部陆军最精锐的近卫师早已在此静候多时。

    当路易斯安那的先头坦克营毫无戒备地全部驶入伏击圈时,天空骤然变色。

    师长哈罗德·亚历山大少将就是下达命令,“打!”

    首先发言的是墨西哥的炮兵。

    密集的155毫米榴弹炮炮弹如同冰雹般砸下,精准地覆盖了公路纵队的中段和后段。

    巨大的火球接连腾起,爆炸的气浪将M113装甲车像玩具一样掀翻、撕裂。

    “敌袭!找掩护!!”

    路易斯安那的指挥官在无线电里声嘶力竭地吼叫,但他的声音瞬间被更大的爆炸声淹没。

    墨西哥的步兵则用反坦克导弹和火箭筒,冷静地点名那些试图逃离公路的装甲车。

    浓烟和火光笼罩了整个峡谷。

    路易斯安那军队的纵队完全被打懵了,进退失据,成了绝佳的固定靶。

    战斗持续了不到四十分钟。

    路易斯安那国民警卫队第一装甲骑兵团先头营几乎被全歼。

    公路上到处都是燃烧的坦克和装甲车残骸,焦黑的尸体挂在舱门口,幸存的士兵惊恐地举手投降,脸上满是黑灰和血污。

    墨西哥军队甚至没有抓太多俘虏,在收缴了武器后,他们只是看着那些惊魂未定的路易斯安那士兵,用枪口指示他们沿着来路走回去。

    “滚回巴吞鲁日,告诉弗洛伊德·罗斯,”师长哈罗德·亚历山大用带着口音的英语对敌方指挥官说,“再敢过界,下次就打到他床头。”

    溃败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回了巴吞鲁日。

    弗洛伊德·罗斯总统看着前方传回的的照片和报告,脸色先是铁青,最后颓然瘫坐在他那张高背皮椅上。

    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不仅没占到任何便宜,还赔进去一支宝贵的装甲部队。

    …

    1995年6月21日,墨西哥城国防部礼堂。

    镁光灯疯狂闪烁,将台上照得一片雪亮。

    墨西哥国防部长肯尼迪身着笔挺军装,对着无数话筒和镜头宣读声明:

    “至此,旨在解除保罗·斯图亚特犯罪集团武装、恢复德克萨斯地区和平与秩序的特别军事行动主要战略目标已达成,墨西哥武装力量将继续依据国际法及相关协议,在该地区执行维持稳定与人道主义援助任务,直至合法且具有广泛代表性的民选政府成立……”

    全世界各大媒体的头条几乎在瞬间被这条消息刷屏。

    《闪电战!11天,“孤星共和国”陨落!》

    《墨西哥军力震惊世界,现代战争模式被改写?》

    《新霸权诞生?美洲格局一夜颠覆!》

    国际社会一片哗然。

    欧洲各国表达了“严重关切”和“深切忧虑”,呼吁“克制”与“和平解决”。

    ……

    华盛顿特区,白宫。

    乔治·沃克·小布殊总统坐在椭圆形办公室里,脸色阴沉地看着电视上墨西哥国防部长的发言。

    尽管德克萨斯已独立,但它的迅速沦陷,尤其是以这样一种近乎羞辱的方式被墨西哥吞并,是对美国残存威望的致命一击,也是对“自由世界”招牌的狠狠践踏。

    他必须说点什么。

    几分钟后,小布殊总统出现在白宫新闻发布厅的讲台后。

    他的表情沉重,语气试图显得坚定,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无力。

    “女士们,先生们。”

    他开口,“过去十一天,在德克萨斯发生的一切,是赤裸裸的侵略,是对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的严重挑战。”

    他谴责了墨西哥的“军事冒险”,表达了对德州人民的“坚定支持”,并宣布了一些不痛不痒的制裁措施,主要是针对墨西哥个别军官和官员的旅行禁令和资产冻结。

    最后,他试图拔高基调,呼唤团结:

    “这是一个黑暗的时刻,但正是在这样的时刻,我们更不能被仇恨和分裂所吞噬,我们必须团结起来,所有热爱自由、珍视主权的人们,必须共同站出来,抵抗暴政,否则,自由的灯塔之光,将在这个世界上黯淡,甚至熄灭!”

    然而,这番演讲在墨西哥碾压性的军事胜利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响应者寥寥。

    欧洲盟友的声明大多含糊其辞,避免直接刺激维克托。

    拉美国家更是集体失声。

    演讲结束后,小布殊回到办公室,疲惫地松了松领带。

    幕僚长低声告诉他:“总统先生,各方面的反应很冷淡。伦敦、巴黎、波恩都在询问我们下一步的具体计划,但他们似乎……不愿意承担任何实质性的风险。”

    小布殊苦笑一下。

    他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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