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2章 陈代表的无奈,季怀的可怕布局,风停了 (第2/3页)
当年时局动荡,我老爹想把我送到海外读书,考个洋秀才回来。
结果鬼子来了,我爹看到洋人打不过鬼子,便带着我投奔了鬼子。
因为特别配合,再加上我很会事儿,很快就成为了鬼子的翻译官。
原本以为鬼子会在临澧待下去,我们周家还能过以前的好日子,可是没几年,鬼子就有了败退的迹象。
我爹深感不安,一旦鬼子离开了,我们家做的那些事情都会被找旧账的。
于是,我爹就花费重金打通了金树人的关系,把我送到了军筒的东南训练班内学习。”
原本想着等培训班结束后,我能成为军筒要员,我们周家重新找到靠山,还能继续过好日子。”
鬼子败退后,我爹为了防止当地官府的人找麻烦,逢人就说我是‘挡国精英’。
结果我还没毕业,你们就打过来了.””
周六子吐着烟圈,眼神飘向远处:“解放后我爹他们跑了,我在复建躲了阵子,走投无路回金陵。
正好季怀在招潜伏人员,看我有文化,就让我在眼镜店当学徒,一待就是三年。
现在想想,有时候连我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钉子’,还是个磨眼镜片的。”
李爱国听得直摇头。
这简直是“四九年入国军”的活案例。
周家老爷子每次都赶在大势翻转前“押错宝”。
说他没脑子吧,偏能提前铺路。
说他有眼光吧,偏每次都站错队。
“该你说了。”周六子碾灭烟头,“我连季怀都没告诉这山洞的位置,你怎么找到的?”
“季怀供出来的。”李爱国起身拍了拍裤腿。
周六子跟着站起身,皱起眉头:“不可能,这山洞是我无意间发现的,从来没有向季怀汇报过。”
“季怀曾经数次跟踪你,发现了这里。”
周六子:“.”
周六子怎么也没想到,让自己栽跟头的不是陈代表的铁桶阵,而是“自己人”的“敬业”。
这叫什么事儿啊。
李爱国此时心中则有些感谢季怀了。
此人工作做得实在是太到位了,免去了不少的麻烦。
两人朝着山谷外面走去,李爱国走在后面,周六子走在前面。
因为已经达成了默契,两人显得都很悠闲,就跟郊游差不多。
“站住!”陈代表带着十几个大兵在山坡上看到周六子走过来,心中一喜,抄起手枪就奔了过来。
子弹上膛,手枪瞄准,一气呵成。
陈代表暗暗松口气,总算是抓到了人,要不然的话,非丢脸丢到姥姥家不可。
“举起手来,千万别乱动,要不然别怪子弹不长眼。”
例行喊话后,陈代表总觉得周六子的状态不一样,脸上看不出半点恐惧,反而满是疑惑。
“诶,你小子胆子挺.”
陈代表正要上前收拾周六子,目光越过对方肩膀,先是瞥见黑洞洞的枪口,顺着骨节分明的手臂上移,一张棱角分明的国字脸撞入眼帘。
那人浓眉下的大眼睛弯成月牙,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陈代表,别来无恙。”
“李爱国!”陈代表看到李爱国的时候,心情瞬间沉到了谷底。
他本来以为已经抓到了周六子,能够挽回点颜面,结果周六子是被人押送出来的。
丢脸。
实在是太丢脸了!
陈代表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能僵在原地,手指攥得发白。
身后大兵没接到命令,枪管在阳光下晃得发颤。
周六子这会算是看明白了,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得肩膀直抖:“陈代表,你是不是以为抓到了我,哈哈哈,笑死个人了,我在你眼皮子下面晃悠了几个月,你都没发现,这会儿倒想捡现成的,哈哈哈”
“砰!”
笑声伴随着一拳而终结。
李爱国收回拳头,淡淡的看他一眼:“注意你自己的身份,蹲下去。”
“是”周六子明显对李爱国有些惧怕,乖乖的蹲在了旁边。
此时邢志、老猫和周克快步赶来,看到现场的情形,三人交换的眼神里藏着默契的笑意。
李爱国上前半步,掌心带着温度的力道握住陈代表僵直的手:“多亏陈代表布下的铁桶阵,给我们收网省了不少功夫。”
陈代表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连忙握了握手:“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只是这人该如何处理?”
“我打算带回金陵气象站。你有意见吗?”
陈代表本来已经打算无论如何要把人留下,争取最后的主动权。
现在被李爱国扫了一眼,到了嘴边的话竟然吐不出来了。
他尴尬的笑笑:“爱国同志,人是你们抓到的,按理说应该由你们带走,只是我是负责天文台桉子的最高领导,应该参合进来,要不,咱们两家共同审问。”
邢志听到这话有些着急了。
一旦人交出去,金陵气象站就失去了主导权。
但是,不交的话,对方有两团一营,实力处于碾压的地位。
最关键的是陈代表的来头很大。
邢志只能把期待的目光投向李爱国。
李爱国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不用了,我已经审过了,此人很配合。”,就让已经打算强抢的陈代表破防了。
“他,他交代了?”陈代表一脸不可思议。
要知道像这种能隐藏数年的迪特,每个都是老经验了,不动点手段,怎么可能屈服。
周六子扯着嗓子喊:“我已经全交代了,特配合。”
陈代表看看他骄傲的样子,无奈的揉了揉眉心,看向李爱国。
“不是我不信任你,爱国同志,我们还要寻找到那批丢失的绝密资料”
话音未落。
一个帆布袋子被李爱国扔到了他面前,袋子落在地上。
袋口敞开,里面赫然是一摞摞档案袋。
陈代表脸色一变,顾不得多问,蹲下身拿起抽出档案袋。
“301号档案、202号档案、108号档案.没错,全都在这里。”
陈代表又拿起档案对着太阳,用手摩挲档案袋的封口处,上面看不出拆过的痕迹,印章完整边缘清晰。
“总算是找到了。”陈代表抱着那些档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此时,有几个身穿灰色中山装的同志赶了过来,陈代表把档案交给他们,叮嘱道:“马上把档案带起来。”
“是。”
人是火车司机抓到的,档案是火车司机找到的,陈代表心中有些郁闷。
他的目光滑过那些被带走的档案,突然想起来什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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