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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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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责罚 (第3/3页)

么直白讽刺让宗洛不禁面红耳赤,口不能言。



    “屈擒虎,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既然宗洛已经进入讲武堂,大家便就是同窗,哪有高低贵贱之分!”就在宗洛难堪的时候,周珂站了起来指责道。



    屈擒虎可不是善茬,立刻反击道:“周珂你甭在这里当什么圣人,那么爱读书,滚出去找个私塾去读。”



    “停停停。”回过神来的陈离打个圆场,“擒虎你也别冲动,周珂说的也对,大家都是同窗嘛,再说了,讲武堂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吗,想必宗兄弟定然有高明之处,你说是吧?宗兄。”



    宗洛见话锋又转到自己这里,只能硬着头皮说:“我其实并不懂得什么。”



    “宗兄果真谦虚。”陈离有深意地说道,“以后我们几个慢慢请教,希望宗兄不吝赐教啊。”



    就在这时候,一阵拍手声在门口响起,有一名学生进来了,看到这景象,用幸灾乐祸地口气说道:“呦呦,这么热闹,不过有人可要倒霉了啊。”



    屈擒虎横眼看去,喝道:“澹台衣你想怎的!”



    就在屈擒虎话音刚落,吴夫子也进来了,一张脸早已沉了下去,望之让人心中不由得收紧。



    “澹台衣,还不坐到座位上去,在这里聒噪什么!”吴夫子呵斥道。



    澹台衣转身深深地行了一礼:“学生知错。”说罢,回到自己的座位,而他的座位正好在宗洛之前,坐之前还对宗洛笑了一下。



    吴夫子面有怒色,扫了一眼站着的几个人:“因何事喧哗。”



    “夫子息怒。”周珂拜道,然后他将整个经过复述了一遍,并无半点遗漏。



    吴夫子皱眉听过,说道:“屈擒虎过来,其他人回到座位上坐下。”



    屈擒虎性子暴躁,但碰到吴夫子,也只得乖乖上前,不敢造次。



    吴夫子看着屈擒虎,语气稍有些平复的说道:“背诵《德书》初形篇与我听。”



    屈擒虎低声说道:“学生不会。”



    “手来!”



    屈擒虎将手伸出,吴夫子手持戒尺重重地打在他的手心,声音不过一瞬,却是听到的人都能感觉出从脆响到沉闷的过程,想这一下必然是极疼的,但屈擒虎面不改色,只是低头不语。



    吴夫子继续训道:“我何曾教过你以出身论人长短,《德书》中言,微芥之木可待参天,隙缝之源可汇江海。我儒家圣贤见至尊曰如此这般,见贩夫亦曰如此这般,何以你屈擒虎眼中有高低贵贱。”



    言罢,又一戒尺打在屈擒虎的手心。



    “你回眼看,这学堂之内皆你同窗,为何你恶语相向,这第三下便是因此责你。”吴夫子手中的戒尺再次落下。



    接连三下戒尺的责打,虽然看似只是受些皮肉之苦,但学堂内的学生都知道,吴夫子的戒尺根本不是他们这个年龄能接受得了的,每一下都是从手心痛到内心,全身都会跟着颤抖,就算责罚完毕还是会感觉疼痛难忍。但是屈擒虎却没有半点喊疼,全部硬抗了下去。



    “你回去吧,记得要以今日为诫。”



    “领夫子责罚,擒虎当以为诫。”屈擒虎说话时候的话音微微带有不易察觉的颤动,被责打的那只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青筋都爆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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