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修炼吧!少年(2) (第2/3页)
形建筑上飘然而下，目光里闪现着戏谑，洛川羽不禁骂道：“老头子，你要劈死我啊？”
在这里的这段日子，他发现老头脾气古怪却又和气，让人生出亲近之心，毫无顾忌。老头眨眼间立在他面前，道：“很好，很好，这半个月来的冥想，你对于羽术有什么心得了吗？”
洛川羽心道已经有半个月了，一阵恍然，老头还是第一次下来，心下窃喜，难道是自己大有进步，让老头刮目相看了？突然间发现地上又是阴影一片，急忙正色道：“这些天我冥想时，时常疑惑，羽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被称为羽，为什么外界和自身会有这么惊人的相似，羽力究竟是什么，依我看，羽术就是运用自身的羽力和外界的羽力相连，剥离外界的某些羽力，再依自己的意念创造一个羽力的世界。但是如何才能让操控这些变化莫测的羽，如何才能剥离外界复杂多变的羽力却是个无比复杂的问题。”洛川羽将这些天的感悟和疑惑说出来，心下畅快，却又陷入了另一个疑惑中，如若如此，当初一切的起源却又是什么？
老头睁开眼睛，睿智的眼眸里闪烁着精芒，“不错，不错，随我来。”
老头缓缓向前走，洛川羽跟在身后，稀奇和古怪飞的累了，落在洛川羽肩膀上，挤眉弄眼的。洛川羽聚精会神地听着老头的话，它们自讨没趣。
老头脚步虚浮，像漂浮的空气，他指着远处延这绝壁的溪流道：“水是什么？”
水是什么？这个日常天天见的东西是多么的寻常，然而却是多么的难回答，水是水？这显然并不是老头想要的答案，洛川羽不禁皱起眉头，水是什么，他看着那些清澈透明，流动不休的水，水下是圆润平滑的鹅卵石，那石头又是什么，他又看向笔直而起的绝壁，那山又是什么，人又是什么，洛川羽灵光一现，忽然间浑身一个激灵――自己是什么？这个世界是什么？老头若有所思的看着洛川羽道：“不坏不坏，悟的真快。冬天飘雪，雪花呈六角形，雪积遇阳则化成流动的水，水遇寒则结冰，冰透明坚固，遇阳同样化而为水。”
“是羽！！！”洛川羽石破天惊的叫道。他神采奕奕地看着老头，“无论水怎样变化，它始终是水，它的本质是水，然而水又是什么，岩石又是什么，那自然是羽了，水是羽存在的另一种形式，羽是特殊形式的存在，就像水的变化，羽的变化衍化出了这万般生物，羽的存在构成了这山河湖泊。所以你能用身体内的羽引动雷电，如果我没猜错，那些悬空的建筑就是剥离岩石的羽力支撑的，难怪我冥想时会在建筑下发现若有若无的羽力。”
老头赞许地看着洛川羽，又摇摇头道：“你说的对也不对，水并不是羽存在的一种形式，而是羽是水存在的另一种形式，准确的说，羽是你所看见的物质的另一个维面，岩石的羽坚硬而缺乏流动，水的羽流动有余却难以控制，天象的羽刚猛却难以捕捉，人身体也存在这另一种形式，即为羽。运用身体的羽力引用外界的羽力，是为羽术。关于羽一词的来源颇为模糊，大约是最初发现的羽的形式是羽毛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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