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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除却巫山非云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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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除却巫山非云也(上) (第2/3页)

,要是换做其他人,一怒之下兴许就跟顾池自由搏击了。

    褚曜道:“我倒是能猜出几分。”

    魏寿来了兴致:“快说快说。”

    褚曜慢条斯理夹肉:“不提元凰那些年,只说延凰元年至今,可有下仆状告主家?”

    魏寿回想一下:“应该有的……吧?”

    以他对某些群体的了解,不能指望这些人真将伺候人的仆人当个人看待,他们只是碍于律法保护这些仆从,仆从也非贱籍,不可随意打杀。不打杀不代表就不会想办法虐待。

    有矛盾就会有冲突的一天,下仆状告主家的例子肯定有,能不能告赢又是另一回事。

    褚曜:“有是有,可基本是讨要被拖欠的薪俸。迄今还未听说哪一桩是下仆受打骂而状告主家的,圆圆觉得那帮人会这么规矩?”

    钱邕跟魏寿都摇了摇头。

    这帮人可都是乱世走过来的,乱世人命如草芥,一个不顺眼将人杀了是常态,根本不会有人追究。习惯了杀人不用付出任何律法代价,又岂会因为十多年的约束而乖乖听话?

    “除了此次被杀的,以前可还有?”

    钱邕跟魏寿都陷入了沉默。

    褚曜说道:“这也肯定会有的,只是没有人揭露,也没有苦主亲眷声张。一来觉得主家位高权重不可撼动,二来也是怕状告不成反而惹来杀身之祸。正需要一副千金马骨。”

    顾池拿吴贤之子开刀就是为了这副马骨!

    让人知道康国律法不是儿戏,下仆跟主家也仅仅只是雇佣关系,后者付钱,前者付出劳力,后者不存在能随意剥夺前者性命而不用付出代价一说。哪怕位高权重如吴贤,他的儿子儿媳踩了底线,一样要双双赴死。有了这一例,褚曜能料到接下来几月有多热闹了。

    钱邕闻言,了然点点头。

    褚曜又提醒道:“说句不中听的话,你俩回家也好好查查家中儿孙子侄。我可以肯定望潮这一两年不会盯着官员,反而会盯着官员子嗣家眷。同僚犯他手上还能挣扎两下,同僚的家眷可没这个本事,怕是抓一个死一个……”

    钱邕听到这话,人都麻了。

    他正想质问一句顾池这么干也不怕户口本被报复,随即想起顾池户口本就他一人,唯一的女儿还是两年前收养的养女,跟顾池没有一点血缘关系。这世上能让顾池在意且称之为软肋的存在可不多,主上算一个、白素算一个。

    她们中哪个是能被弄死的?顾·孑然一身的光脚光棍·池确实有豪横资本,同僚大概率连顾池本人都弄不死,更别说用迂回战术让顾池心痛。换而言之,褚曜的猜测会成真。

    顾池真要晋升打胎大队长了。

    打的还是二三十岁往上的成年胎。

    魏寿跟钱邕安静吃着羊肉串。

    良久,钱邕道:“别看老夫混不吝的,老夫也算是干净吧。以前那些个妾在一夫一妻出来之后就都改嫁出去了,孩子愿意带走的带走,彻底跟我无关,没带走的也都成年分家出去多年,一个个无甚天赋的庸碌之辈,他们全家老小都指着老夫每月给发的家用钱。”

    不是钱邕抠门,而是他儿子女儿跟孙辈数量不算少,随便数一数也有二十来个了,即便他每年赚钱不少也架不住均分啊。钱邕也不指望他们给自己争脸,故意卡着他们家用。

    保证孩子们吃得饱过得好,但别想挥霍。

    说起来,孩子家用都是老妻在发。

    钱邕常年在外奔波,还真不知道这些小兔崽子私下有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想到这里的钱邕有些坐不住,恨不得现在就插上翅膀飞回去,将小兔崽子一个个提来拷问一番。

    魏寿道:“我也差不多……”

    顾池要开刀应该也不会拿他们开刀吧?

    褚曜提醒:“着重查一查孙辈。”

    以顾池的狡猾谨慎,要是开第二刀,肯定会从元从重臣这边下手,但不会直接剑指元从子女,多半从孙辈入手。孙辈人数多,感情也相对比较浅,用他们性命当马骨也正合适。

    魏寿与钱邕:“……给其他人提个醒?”

    褚曜道:“没必要。”

    他真正想说的是没必要得罪顾池。

    坏了顾池的算盘,他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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