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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章 安爵王的报复二(疯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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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章 安爵王的报复二(疯妇?) (第2/3页)

者是一尊毒酒赐了,给个全尸便是好的了。

    皇后也冷冷地后退了一步,手上拿的热茶倏然洒了下来,砰地一声砸在了地面上。

    皇后的腿被烫地倒抽了一口气,身边的几个宫女忙上前来擦干,又是说去拿药膏,忙得不亦乐乎。

    “好了,皇后娘娘身子不适,就回坤宁宫去吧。”太后娘娘冷冷地看了眼皇后,紫晓胸那地方有个斑那安爵王都已经知道了,这已经不言而喻了。

    皇后还在那扯什么?

    竟让紫晓硬塞给三皇子,打地什么如意算盘当她不知道?

    太后毕竟是浸淫宫中多年,后宫女人的那些心思在她眼中不过是一眼显形。

    皇后还想留下来为紫晓说两句话,可皇上也扫了她一眼,她料想着皇上定是要恼了,便告退下去。

    转过身去,她依旧想不通,为何安爵王会知道紫晓胸口上的胎记?

    这太不可思议了,据她所知,紫晓与安爵王在之前是真没有什么大接触,不过是在宴席上碰了几次面而已。

    而且,女子怎么可能轻易让人看了身子?

    皇上扫视了周围一圈,目光落在了安爵王身上,“她疯了,你也真愿意娶她?”

    安爵王点了下头

    眼下,不管紫晓是不是真疯了,至少目前这一说法能够保住紫晓的命。

    而且安爵王能娶她,也算是紫晓的造化了。

    但,安爵王却没有这么想,皇上只要宣布紫晓疯了,那么任凭紫晓说什么,也没人信她不是个疯子。

    一个疯子,谁人敬重?

    一个疯子,即便你是太后娘娘,受了点委屈,哭地再大声,笑地再灿烂,谁会当回事?

    他安爵王多的是秘密,求娶一个聪明傲气的大家闺秀还不如娶一个疯子。

    没人知道他心中的畅快,紫晓让他在京中好友面前丢尽了脸面,他有的是法子让她尝到苦头。

    窦公心中一阵钝痛,他深知紫晓是与那娄阳春风一度,才有了孽种,如何都与这安爵王没有关系,安爵王定不会真心对待紫晓。

    这可如何是好?

    窦公心中有了一些思量,他定要好好敲打敲打安爵王,也要让紫晓提防着点。

    皇上挥袖道:“既是如此,这事就这样定下来了,谁也不准再提,夜长梦多,两天后你们就行大礼吧。”

    “是,多谢皇上。”

    安爵王忙跪了下来,那模样甚是高兴。

    皇上摆了摆手,圣驾便离开了这华清宫。

    安爵王正欲离去,窦公叫住了他。

    眼下宫女太监们,包括英嫔他们也都散了。

    这剩下爷孙俩,窦公面上极为严肃,他道:“安爵王借一步说话。”

    安爵王唇上含笑,“好。”

    两人来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窦公见四下无人,便道:“你若是好好对待我的孙女,往后在华新街那一带的商铺我可以全部让给你。但是,如若你让我孙女受委屈了,你爵王府的产业便不见得能好到哪儿去。”

    窦公素来不用这种手段,可为了宝贝孙女,他自然要选用一些非常手段。

    安爵王算是看出窦公对他孙女的这份厚爱,他点了下头,拱手道:“我对紫晓尽心尽力,还望国公大人明鉴。”

    窦公对此还是有些不放心,可安爵王的态度也着实没什么可挑的,便也定了下来。

    待窦公离去后,安爵王才呵地一笑,他望着窦公离去的方向,狠狠地唾弃道:“你那孙女若有造化,我便多让她享受点人世间的酸甜苦辣。”

    郊外远山上的一个山洞内云雾弥漫,缭绕着淡淡的烟气,人恍一进去,当真以为是进入了仙境。

    只见一处白色的汤泉里,一个颀长白皙的健硕身影躺在那,诱人的线条铺展出一个男子绝佳的胸膛和身躯。

    他的头枕在了一旁的石头上,白色的丝巾包裹着他精瘦有力的腰腹之上。

    狭长的凤眸半眯着,长睫上沾着点水汽,俊美的侧脸上隐含着笑意,他微微侧过头来,对着另一头道:“阿锦,咱们该回去了。”

    只见碧潭的另一头平静的水面哗啦一声,一头乌黑的长发扬出水面,水一样的绸缎披在了那白皙雪白的肩膀上。

    她回过头来,灿若星辰的杏眼眯起了笑,她朝顾义熙挪了去,吐出一口气息来,长长道:“义熙,我觉得没那么累了。”

    顾义熙拿过一抹方布来,擦干娄锦的头发,便从那温泉中站了起来,娄锦虽不是头一次看到他的体魄,可还是低下头来,有些脸红地躲开了。

    顾义熙轻轻一笑,他低下头来,对着娄锦道:“看看,不知道是不是这水汽太重了,阿锦的脸熏地红扑扑的。”

    “是,就是这水汽热的。”娄锦躲闪了开来,男子的鼻息才没有喷在她敏感脆弱的耳侧。

    “呵呵,阿锦,帮为夫穿衣吧。”他舒展开四肢,身上的水渍早已经被擦干,干燥的枯草那放着一叠子衣服。

    娄锦哦了声,便起身为顾义熙穿上衣服来。

    上半身她是穿好了,可下半身呢?

    娄锦扭捏了会儿,终究跺了跺脚,豁出去,拿起地上的亵裤就道:“抬脚。”

    顾义熙终究忍不住,将娄锦扶正了,才道:“我自己穿。”

    夺过娄锦手上的亵裤,不一会儿,他便穿戴整齐。

    清新淡雅的他依旧选择的是一身月白的广袖束腰的锦袍,柔滑的质感,碧色的石壁在他的身后瞬间便暗了颜色,在这白色的迷雾中犹如即将飞仙的九天之神。

    娄锦怔忪地看着。

    她看着看着,便觉得鼻头发酸,抱住他的腰,道:“你这辈子都不准离开我,阿锦从没有想过不要你,你也不准说出那样的话来。”

    娄锦想着过去的自己为了娘和将军府做的一切而忽略了他,她还记得,他的那句。

    “我不过是羁绊着你的死石头,你大可以去做你的,你且以为我疯了,不过是留住你一时半刻,何苦为难自己。”

    那是顾义熙说过最委屈的话,也是娄锦听来,最为揪心的话语。

    总是顾义熙在追寻着她,如今,换上她来,便觉得一切更加来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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