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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O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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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一O章 (第3/3页)

谅他,一进宫门就各自散了,他领这个情。

    “呃?”

    “阿紫……我得跟你坦白一件事。”鲜于贲将她小心地放到软榻上,直接单膝点地,然后靠坐在地上,一手抚上阿紫的大肚皮。

    “……说吧,怎么跟犯了错误似的,别怕。”阿紫挥手让内侍们下去,“先去泡个澡,一边泡一边说,一身的海腥味,还好不是我吐得狠的那个阶段。”

    鲜于贲摇头,“说完再去,要不我怕我……”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抬起虎眼对上阿紫的,“我也不知道船上怎么会多出个女人来,一直以为只有婉儿的。可有一天睁开眼,就看到旁边有个女的,还光着身子,说是我娘派来服侍我的……”

    阿紫危险地眯了眯眼,吓得鲜于贲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才又说:“我是不信的,娘她没必要这么做呀?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床上有血。阿紫,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那女人是怎么进去的……”

    “你喝酒了?”

    “没有,我哪能带头违犯军规?”

    “就是说,你在未醉的状态下没发觉有人进你的房间。然后呢?”

    百度搜索“领域”看最新|章节“然后那女人就非要服侍我,我虽然生气想直接杀了她,可也觉得这事有些怪。让婉儿将她带下去,可后来被小旭知道了,那女人就让小旭“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带走了,可小旭有一天来说,那女人怀上了,吃啥吐啥……”

    鲜于贲小心翼翼地看着阿紫的眼睛,“我真的……若是有,那我应该能感觉出来的,我每次跟你事后的那种感觉真没有的,那孩子一定不是我的……你相信我的,是不是?”

    “我当然相信你。”阿紫将他头上的发带解开,“这么说,小旭带走的那一卷子里,就是那女人了?”

    “应该是吧,我只见过一回,现在都想不起来长啥样儿了。”鲜于贲还是怯怯地看着她,“我也不知道那女人为什么一口咬定我,我也不认识她呀~”

    “那你事后查没查,她为何会出现在你的船上?”

    “查了,只查出那人原是沧州水师的厨子,因为我那船上的厨子在临出发之前突然腹泄不止,才临时将那人调上来的。不过大家都不知道那人是女的,已经在水师营做了三年的厨子了。”

    “那是谁将她调上船的?”

    鲜于贲眨了眨眼,“是掌厨。”

    “那掌厨可带回来了?”

    “没有吧,自出了这事我就都交给阿展了。小旭……对我很生气,只将那女人抓在自己的船上。”

    “嗯,没事了,你别担心。”阿紫用十指理顺他的发,“走吧,先洗澡去,这都是小事。”

    鲜于贲顿时虎目一红,“阿紫,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最懂我的……”

    阿紫拍拍怀中的大脑袋,“好了,别吓着孩子们。这里可是有儿又有女呢,也不知道是你的还是阿归的。”

    “一定是我的。”鲜于贲抬起头,睫毛还有些湿意,“或许有一个是阿归的?”

    “呵呵,要是那样可就太好了,省得我一个一个生了。”阿紫有些吃力地低头吻了他额头一记,“嗯,好像还有点儿咸呢~”

    鲜于贲扑哧一笑,“我有好好洗的。”然后起身才要抱起她,突然又想起个事儿,“阿紫~对了,你说怪不怪,你的手环,就是那个小蛇的,差点儿把我扎出个洞,还好我反应快,一把抓住了。”

    阿紫诧异地眨了眨眼随后便俏皮地说:“我是想让它去保佑你的,莫非是扔出去的时候力气大了些?”

    鲜于贲从怀里掏出一个帕子包的长条,打开递给阿紫,“那天的黑云很是奇怪,浪也大得很,我还以为是风暴呢,正跟扶桑海军打得热闹着……”

    阿紫拿起那物,往右手腕上一搭,它就神奇地缠了上去,如同以往。随后一股喜悦自心底生起,似乎老友相逢一般。

    一下午都没人来打扰,鲜于贲知道这是他们几个特意让自己与阿紫独处的,不由心生感动。

    阿紫亲自下厨,做了他爱吃的红烧肉,酱肘子,烧大排,鲜于贲甩开腮帮子吃得满嘴流油。

    其实那红烧肉看着肥腻,但吃着却不胖人,阿紫用大火炒香后改为小火,加了几次水,炖了足有近一个时辰才出的锅。而且她没给鲜于贲吃米饭,一点儿主食都没有。不是馋肉了吗?那就吃个够。饭后一个时辰左右喝上乌龙荷叶茶,保管不带胖的。因为吃的都是肉食,所以比正常的饭后茶要晚上一点点。

    尽管鲜于贲憋得心直痒,但阿紫这么大的肚子,他也不敢造次。老老实实地搂着阿紫,一动不敢动的,只是小贲却不乖,顶得阿紫大腿难受得很。

    阿紫即心疼又感动,再看看他萌得水汪汪的一双虎目,心头一软,决定手洗……

    鲜于贲终于神清气爽了,阿紫却颤着手腕,被他又揉了半晌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阿紫将事情交给公良复去办了。

    开什么玩笑,我男人的床是那么容易爬的吗?阿紫倒不是怀疑鲜于贲,但对于那人招出婆婆这事,心里多少有些膈应,可还不至于因一面之词就将婆婆怨上的。不过这也提醒了阿紫,分明那人是想将鲜于贲的娘拉下水的,没准儿是与婆婆有仇。

    鲜于贲却因阿紫的宽容而彻底放下心事,提心吊胆了这么久,总算能睡个好觉了。于是一觉睡到晌午,醒来才发现阿紫没在屋里。

    心里一急,光着脚,只穿着那半透的另类内裤就冲了出去,却见阿紫正窝在窗前的软榻上,手里缝着什么,脸上还挂着温馨的浅笑。

    “阿紫?”

    “醒了?怎么……哈哈,正好缝完了,拿去试试。”阿紫笑着将线头咬断,扬手递给他,“穿上给我看看。”

    鲜于贲接过去:“这个还没穿坏呢,你别累伤了眼睛……咦,这绣的是什么呀?”

    “虎头上的王字,呃,是抽象了些。”阿紫脸上一热,“绣花这活儿,我是真的不行了。”

    “不是绣字吗?这是花吗?”鲜于贲嘀咕完,抬眼对上阿紫喷火般的眼神,连忙讨好地说:“我看像得很呢,雅虎头上那个王字,也不是横平竖直的……”

    “算你识相。”阿紫白了他一眼,“还不换上……先穿上鞋……”

    鲜于贲一溜烟地蹿了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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