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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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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 守关 (第2/3页)

属于白色的技能;此时两人使用的指尖长矛和天罗飞镖属于绿色的技能,对于炁的使用量要求更高一些,但是相应技能效果就会强一些。

    晨左二看到两人似乎是祭出了某个杀招,皱着眉头思考了起来,他当然看过相关的书籍介绍,此时他仔细感受着陈晨和欧阳承风手边空气的波动,那股技能力量将他们的能量聚集,如同放大镜一般放大。

    打个比方,他们身体里的炁就像冰沙,而此时他们通过触媒引煤将身体中的炁凝聚了起来,并让它更加坚固,把部分冰沙变成了一只冰锥,冰锥相对于冰沙对敌人的威胁性要大上百倍不止。

    这就是技能的用处。

    一旁的楚冬阳却仍旧面无表情,谁都不知道这位年级第一为什么会放任陈晨和欧阳承天在他眼皮底下聚了十几二十秒的炁,难道楚冬阳真的连这两只坚硬的冰锥都不怕吗?

    行吧,好吧,就这样吧。

    陈晨和欧阳承天看着在楚冬阳面前一尺便轰散开来的炁体残骸,眼神中透露出了同样的无奈。

    绿色攻击技指尖长矛和天罗飞镖被楚冬阳只手未动地挡了下来。

    楚冬阳身旁一尺悬浮着两枚圆盾,圆盾只手掌大小,但是它却准确地落在了指尖长矛和天罗飞镖的攻击轨迹上,化去了两个技能的所有威力。这是在凝水河旁用来救了秋杀一命的盾牌。

    楚冬阳念之所及,低下头看了下自己右手上尚未痊愈的虎口伤势,再扭头看了看这个伤势的罪魁祸首,而如今却变成了队友的鱼跃;还有原是队友现是对手的秋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命运这东西真叫人捉摸不透。”

    嗯,不对啊,这个家伙在这个时候应该发出“你们两个还是太弱了根本不够我打”的感慨才对吧,怎么发出了这种已经上升到人生命运境界的叹息呢?

    陈晨和欧阳承天打从心底发出了“行吧,你楚冬阳果然还是牛逼”的想法,此时的他们已经丝毫提不起斗志了,不过稍作休整,他们的眼神依旧坚定,因为他们知道胜败本就是兵家常事,一次两次的失败并不能说明他们两个的实力很弱,修炼很懒,再何况对手可是楚冬阳,因为楚冬阳的天才而陷入悲伤不能自己的情况才是真的傻。

    这才是一个修炼者应该有的胜负态度。

    晨左二将陈晨和欧阳承天的眼神变化看在眼里,他知道就算今后再次和楚冬阳对战,这两个人还是会充满信心一往无前,因为他们心底有自己的一杆秤,衡量真正的胜负。

    相反,之前找茬的金石让就与此时的陈晨和欧阳承天呈现出两个极端,他那种应该是养尊处优类型的,受不得半点打击,一旦吃了败仗便恼羞成怒,很可能今后进步空间都会变得非常小。

    “好吧楚冬阳,我们俩儿认输了,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没那么变态呢,这半年里看来你又加倍训练了。”陈晨开始拍打身上的灰尘准备认输离场。

    “是的,我每天严格按照老师要求进行训练,有的时候还会加练。”楚冬阳和陈晨、欧阳承天算得上是朋友,因此愿意和他们说上两句话。

    “在我们这一代里,你已经这么强,还这么拼命,是为什么呢?”欧阳承天问。

    楚冬阳一怔,微眯的眼睛里似乎下起了暴雪,变得冷酷了起来。

    “我还觉得我进步得太慢呢,有时候……如果你不变得强大,就没办法保护别人的。”说完这句话,楚冬阳把面前两块盾牌收了起来,大刀归鞘,转过身去朝着他们挥挥手。

    两人相顾无言,每个人努力都有自己的理由,他们也不好再多问些什么。

    于是欧阳承天去招呼和鱼跃游斗有余的欧阳承子,陈晨急忙叫台下的宁小琥赶紧停下那骚气的舞蹈,然后再和秋杀详细说明了情况。

    台下的媒体哗然而起,一时没有想到精彩的对决怎么戛然而止。

    双马尾的白发小美女欧阳承子当然是唯表哥是从,秋杀沉吟了一会看了看眼睛里还在下着雪的楚冬阳那一脸“无敌是多么寂寞”的模样,也同意投降。

    于是这一局晨左二他们这支队伍又获胜了。

    ***

    “看看看看!什么叫不战而屈人之兵!肯定是我在台下跳舞把他们恶心到了,否则他们怎么会这么爽快地投降!”赛后,包厢里,五人在一家颇有格调的小餐馆里就餐,还没上菜,邓折风就开始邀功。

    “有没有把他们恶心到我不知道,但是你是真的把我恶心到了……你是哪里弄来的拉拉队服,竟然还是露肚脐的。”鱼跃斜着眼睛看着邓折风,眼神和看大黄狗金毛如出一撤。

    “嗨,这本来是给你准备的,你不愿意,我就只好自己穿了,没想到还挺合身嘿嘿……”

    “哦?”鱼跃把眼睛瞪得和鱼一样圆,“好啊,看来你还没放弃让我穿b

    a的想法。不过也行,今后如果要我穿b

    a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邓折风精神一振,忙道:“什么要求,我邓折风能办到的绝对帮你办了,是让我替你去男厕所撒尿还是为你当僚机撩楚冬阳?”

    坐在一旁的楚冬阳没理他们,眼睛里自顾自下着雪。

    鱼跃突然笑了笑:“你让我把你的小弟弟割了,我就穿b

    a给你看。”说着忽然从膝盖上的袋子里抽出一柄木匕,亮到邓折风的眼前,说话间还比划了一下“阉割”的姿势。

    “你这人真没意思……”邓折风的声音小了下去,他知道鱼跃这家伙是真的可能切了他的那玩意儿的!他才十七岁,可不想此后大半生都只能望梅止渴。

    “哼,你小子胆子真是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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