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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胆子肥了,敢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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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胆子肥了,敢凶他! (第2/3页)

,你欠我三个条件,别忘了。”

    “……”

    薄景尧不禁笑了声,似有些无奈:“你这女人。”

    江柔没理会他,继续低头喝着酒。

    她不擅长喝酒,高度的烟酒难闻刺鼻,如同烈火灼烧着嗓子,烧的她难受。

    第一次,江柔好像理解了,为什么大多数人都喜欢用酒精麻痹自己。

    因为醉了,就真的可以逃避忘却一切。

    可是不能啊。

    宝宝还在等她。

    她也不要再被人控制!

    江柔紧握着酒杯的指节泛青泛白,如鲠在喉。

    “别喝了。”薄景尧拧着眉,将酒杯从她手里夺了过来:“去洗澡睡觉。”

    命令般的口吻,霸道,毋庸置疑。

    江柔死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满脸倔强和愤恨:“你出去!”

    “……”

    薄景尧嘶了口气,瞧着这醉醺醺的女人,眯起的凤眸危险:“江柔,你能耐了是吧?敢吼我?”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又许是憋了太多的委屈,此时她丝毫不怵薄景尧,只讽刺的笑:“我就吼你怎么了?薄景尧,我是你妻子,我不欠你什么。是你对不起我,你出轨,你养女人,你把我当透明人!你可以凶我,可以无视我,我凭什么不能吼你?你以为你是谁啊!”

    她一连串的控诉,将他的行为罪状一一数落出来,怼的薄景尧霎时间哑口无言。

    联姻,两家关系是平等的。

    江柔确实不需要对他忍气吞声。

    只是她性子太软,太好欺负。

    以至于薄景尧确实不把她当回事。

    原本薄景尧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他的‘人设’就是如此渣宰。

    但此时这些话从江柔口中说出,却像是变了味一样,让他感到不自在。

    四目相对,空气仿似都安静了下来。

    两人僵持着一会,江柔握着的拳头都在发抖。

    忽然,身子往前一倾,江柔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男人大手覆在她的脑袋里:“行,是我的错,你别哭了。”

    本以为江柔会反抗,会推开他,不想江柔却是紧紧地抱住了他,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哭的浑身都在颤抖。

    眼泪渗透了薄景尧的衣服,他眉头紧紧皱着,却没有放开她。

    男人性感的喉结滚动,磁性的声线暗哑:“江柔。”

    江柔哽着声,抽泣着说:“你不要说话。”

    薄景尧:“……”

    “你这女人,真麻烦。”薄景尧眉头狠狠地拧着,弯腰将江柔拦腰抱起,将她放在了床上:“睡觉,再哭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就没见过比她还能哭还能作的女人。

    薄景尧愣了会,转身要出去的时候,手忽然被拉住,江柔睁着红肿的大眼睛看着他,缓缓开口:“你能陪我吗?”

    “江柔。”

    “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当我没说过。”江柔松开了他的手,转身背对着他:“我只是不想一个人呆着,我没其他意思。”

    刚刚话一出口,江柔心里就后悔了。

    让薄景尧陪她?她自找虐吗?

    可是,无边的孤寂在心底叫嚣,让她无处可宣泄。

    更不想自己待在这黑暗里。

    酒劲上来,江柔脑袋沉得厉害,抱着被子昏昏欲睡的时候,身侧忽然间一沉,身形高大的男人躺在了她的身侧。

    江柔惊愕的转过身,正好对上他深邃暗沉的凤眸。

    她抿着粉唇,呆呆地望着他,几乎忘了反应。

    男人眉眼流露出不耐烦,语气不善道:“睡觉。”

    距离极近,两人的气息缠绕,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江柔眨了眨眼睛,轻声说:“你可以抱抱我吗?”

    薄景尧:“……”

    翕动着唇,男人正待说什么,可对上她小鹿般委屈清澈的眼神,又不由自主的把话咽了下去。

    “你这女人,真麻烦。”薄景尧很嫌弃的说,但还是抬手将她拥进了怀里。

    男人盯着天花板,舔了舔薄唇说:“当是我对不起了,姑奶奶,我向你道歉,不该说你说的那么重。你就消停点,别哭,老实睡觉了行吧?”

    突如其来的道歉,让江柔感到惊讶。

    “谢谢。”江柔轻声说了句,困意袭来,轻嗅着男人身上含着一丝尼古丁,清冽的气息,渐渐入睡。

    眼皮子像是灌了铅般沉重,让她睁都睁不开。

    她是很累,很困。

    不知道多了多久,听到女人均匀的呼吸,确认她真的睡着了,薄景尧才松了口气。

    江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睡觉格外粘人,如同八爪鱼一样缠着她。

    隔着薄薄的衣料,女人身上若有似无的气息,这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

    上次是迫不得已才会发生。

    薄景尧并不打算维持这段婚姻,自也不想发生第二次那样的事。

    他放轻了动作,想将江柔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时,她却条件反射一般,将他抱得更紧,哽咽着声音抽泣:“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宝宝……对不起……”

    轻轻呢喃的话传进耳畔,薄景尧俊脸微变,眉头紧紧皱起:“江柔,你在说什么?”

    她握着她的手腕,适才发现,江柔是在梦呓。

    但薄景尧却没有忽略她口中刚刚说的宝宝的称呼。

    什么宝宝?

    是今天下午在医院里,她跟江雅说的那个孩子?

    当时杂音太大,两人的聊天,薄景尧听得并不清楚。

    只隐约知道这姐妹两在谈论的是一个小孩。

    而这小孩,对江柔很重要。

    至于小孩的身份是什么,薄景尧一无所知。

    可他也未曾听说过,江家还有小孩子。

    或者,江柔有接触过什么小孩子。

    等了好一会,薄景尧都没再听见她吭声,眉头不由皱的更紧,盯着她沉沉开口:“江柔,你刚才说的宝宝是谁?”

    静悄悄的,还是没有回答。

    薄景尧俊脸闪过一丝自嘲,额头相抵,他轻叹了口气:“江柔,两年前那个女人,是你吗?”

    那个被他神志不清夺走了清白,却又打晕他,消失的无影无踪,好似从未出现过的女人,是你吗?

    这一晚,江柔做了个梦。

    她梦到她终于见到了宝宝,可是宝宝不喜欢她,还恨她,问她为什么不要他,问她为什么都不肯看看他,抱抱他。

    她想要接受她没有不要他。

    可是宝宝不肯听,他又走了,不要她当他的妈妈。

    “我没有,不是这样的……”江柔惊叫着从梦中惊醒,猛地起身,就见身侧躺在的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梦到什么了?”

    江柔浑身一颤,惊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在这?”薄景尧轻嗤了声,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昨晚哭的要死要活,非得我要我陪你睡。的亏少爷我是见过大场面的,差点没给你剥皮拆骨给吃了。”

    她剥皮拆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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