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第2/3页)
?不,为时还早。首先,樊田夫至今让她担忧,这是一个说话不算话、不能对自己言语负责的男人,她不敢轻举妄动,把自己的一生交付给他。
万一有丝毫闪失,她没有心理承受能力去承受这种一时迷失的选择。再说,刚刚离开梧桐一个月就离婚,战火仍在樊田夫那里蔓延着。
午饭时,那个络腮胡子史思远又送来三封信,两封卓其的,一封樊田夫的。
面对卓其苦苦的难以割舍之爱,她实在不忍心弃他;而樊田夫那炽热的情爱,更使她万般苦痛!
矛盾已使她彻底焦头烂额,嘴唇生疮。她看完信,一语不发,放下刚打回的饭菜,躺下了。
很快地,她进入了梦乡。她与樊田夫在一间无任何摆设的房间里席地躺着**,她的性兴奋点像那汹涌的波涛在鼓动着,不断地从那海中心涌向海岸,一荡,一荡……她**着,**着……樊田夫的喃语也随着性之亢奋而时隐时现……直到她在性之快感中满足,那樊田夫才拖她起来,她说她已睡着了,睁不开眼……梦醒时,阳光正直射在床上,暖洋洋的。
林夕梦终于明白,她是离不开樊田夫的。性之梦暗示她,在情与性之间,人是倾向于性的。
人可以没有情,但是却不能没有性。没有性也就没有了生命。她和卓其之间,情是浓烈的,夫妻情,师生情,爱情,感情,然而,**已不存在,那点燃生命之火的**已经死亡,这是她无法挽救的;而樊田夫,他们之间除了炽烈的爱之火外,更多的是性之爱。
**在他们之间像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它熔化着一切,燃烧着一切,它使她感觉到了生命之灿烂多彩、美艳夺目。
没有这份**,她无法想象生命将暗淡成什么样子。林夕梦终于决定离婚了。
她这才明白,樊田夫电话里告诉说有人给市长写匿名信,指控红星艺术社偷税漏税达十万元之多,但到底猜不出是谁告的,现在看来必是卓其!
这是她万万没有料到的!这艺术社是今年春天她一手经营的,她大声反抗:“那你告的是我!你知道吗?”卓其义无反顾,恶狠狠地回答:“你也不足惜!你不就是个带×的女人!”这最后一句话深深地伤害了她。
她第一次有种爱已被全部丧失了的感觉,这使她反而轻松了一点儿,感到自己与卓其离婚已理由十足,只是个时间问题。
慕宏宽天天来看她,劝她慎重考虑。她想应该让牛牛有点心理准备。这天下午,她带牛牛来到校园西北角居住过的那间
“饲养室”的地方。那栋
“饲养室”,那栋生养过牛牛的
“饲养室”,已经永远地从这地面上消失了。地面上,已生长出一片新的翠竹,附近已经盖上了新的教学实验楼。
正是假日,校园没有人影。林夕梦给牛牛在竹林旁照了几张相,然后让他坐到自己身边,说:“牛牛,你还记得这里的那栋小屋?”
“嗯。”
“一个人一生中会经历许多大的事情,谁也不例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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