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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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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 (第2/3页)

席一家酒店开业典礼宴会,电话里卓其的声音因过度刺激而低沉沙哑:“你回来吧,马上!”传呼一个连一个,林夕梦感到事情不妙,只好让樊田夫开车送她先回办公室。

    打开抽屉,果然,半年前樊田夫给她的那封信不见了。她一切都明白了,并告诉了樊田夫。

    两个人脸色都煞白。樊田夫开始埋怨她粗心大意。林夕梦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却本能地想保护樊田夫,只要樊田夫无损,她死又何足惜?

    “只要能暂时压下,无论如何都行。”樊田夫说。林夕梦刚走进院子,卓其就反手把大铁门锁上。

    他脸色已铁青,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扭,就把她扭翻跪倒在沙发旁。

    他的声音颤抖着,仍是低沉沙哑着:“说吧。”林夕梦低着头,不敢去看他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唯一的愿望是让他把自己往死里痛打一顿,让她肉体上的痛苦来抵消一点他精神上的痛苦。

    然而,卓其并不再动手,无力地坐在她面前的沙发上,命令道:“说吧,把你与樊田夫之间的私情,从头到尾全部说出来。”她犹豫片刻,说:“没有什么可说的。”卓其闻听此言,怒火中烧,咣咣几个耳光,紧接着一顿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骂:“我让你再没有什么可说的,妈了个臭×,你说得倒轻巧,没有什么可说的,那就只有什么可做的,你给我说!今天逃不了你!”剧烈的肉体疼痛使林夕梦镇静许多,她咬定牙:一切都可以说,唯独不能说自己已爱上樊田夫。

    她太了解卓其,他有一种特别脾气,绝不容人在他面前说谎和欺骗,他能够容忍她不爱他提出离婚,却无法容忍在婚姻存续期间她爱上别人。

    十几年来,他用那种近乎农民的方式,把所有爱一丝不掺假地全部给了她,如果她现在说出自己已不爱他,而爱上樊田夫,这对于卓其来说,残酷的程度近乎杀了他。

    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说出自己爱上樊田夫,马上同卓其办理离婚手续。

    这不仅对卓其太残酷,而且他必定把樊田夫的信复印无数,张贴到梧桐各街道闹区。

    这种过激行为在眼下这个时候,他既然说得出,就能做得到。闹个满城风雨不说,必然引爆樊田夫后院的**库。

    那样,现在这个企业无法再搞,势将破坏樊田夫的计划。第二条是表明自己与樊田夫之间有过性关系,是自己引诱樊田夫,用性来报复卓其对她的打骂,答应从今以后与樊田夫断绝一切联系,暂时平息这场轩然大波,只要能够去北京读研,以后再说。

    林夕梦选择了第二条路。当天夜里,卓其同她一起去红星,悄无声息地把她所有东西收拾一空,带回了家。

    第二天是星期天。早晨,卓其给陈暑秋打电话,说林夕林找他有事,请他上午八点在办公室等她。

    吃完早饭,卓其带她去了梧桐房地产开发公司。卓其暑假前向师范学校递交了停薪留职报告,放暑假后第二天就来陈暑秋这里报到,现在上班已有数周。

    陈暑秋已坐等在那里,看林夕梦过于憔悴,劈头就问:“又跟田夫打仗啦?”她没回答,在沙发上坐下。

    卓其歪头看着她。陈暑秋责备开她:“你寻思着搞企业就那么容易?我看田夫是好样的。你倒好,说撂挑子就撂挑子……”

    “不是。”卓其打断他,

    “陈经理,这次不是。”卓其把陈暑秋叫到另一间去。过了一会儿,两个人才又回来。

    陈暑秋不再说话,坐在那里。卓其对林夕梦说:“你跟陈经理谈谈吧,把你的打算告诉陈经理。”卓其说完就出去了。

    陈暑秋看着林夕梦,问:“怎么回事?”她不放声,猜测卓其已经向他讲了已发生的事情。

    陈暑秋也就不再问。两个人静坐十多分钟,林夕梦才开口说话:“卓其不让我去北京读研究生,他让我来你们这里上班。”

    “田夫那里呢?”

    “不去了。”她低声回道。陈暑秋已明白个大概,坐在那里不放声。昨天晚上,卓其提出要她不再去红星上班,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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