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第2/3页)
田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明天就要去姗姗时装公司,这在梧桐几乎无人不知,他樊田夫也不可能不知,他这不是明明拦路抢劫吗?
她显出很为难的神情说,她会使他很失望。她为经济效益,要一年当数年用,不可能固定在一个地方上班,不仅要采访、写稿,如果有单位聘她做事,只要时间短,赚钱多,她也是要做的。
再说,她被学校约束这么些年,从没有属于自己的时间,来后也不能坐班。
还有,她这个人天生既不会管人,也不愿被人管,如果来了,除他这个经理外,她不可能听公司任何其他人调遣,也不可能去调遣其他任何人。
樊田夫望着她,笑眯眯地问:“还有吗?”
“就这些也够了!再有还不把你气死?”她想。她微笑着,既不说没有也不说有。
“只要您能来就行!”樊田夫说。林夕梦愕然了。她实在弄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求见她刻不容缓,见面以后杳无音信;数月过去,他竟然又突然杀将出来,将她去姗姗时装公司路上拦截下来,并且无条件地要她来他这里上班,当他说
“我希望您来我这里上班”时,口气几近命令,而
“只要您能来就行”这句话,分明是在说:“我不管你什么条件,但你必须来!”这连给她思索的余地都不留一点儿……就在林夕梦困惑地思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樊田夫进来了。
他坐到她对面,默默地望着她。林夕梦颇犹豫一番,说:“我想我是沉不住气了。”樊田夫狡黠地一笑,问:“怎么啦?”
“我想知道,你让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必须沉得住气。”
“我来这里已经五天,可是……”
“我知道,”他打断她,
“你即便坐在这里,对我来说,也是……”
“不要说了!”她迅速截住他要往下说的话,心脏狂乱地跳起来。樊田夫不再放声。
她不知如何是好,正在这时,电话铃突然响起。她伸手拿起话筒,听一会儿,对着话筒说:“正好樊经理也在。”她放下电话,樊田夫问:“谁?”
“陈暑秋。他一会儿就过来。”樊田夫若有所思,缓缓地点头。陈暑秋这个名字,在梧桐谁个不知,哪家不晓,一个地地道道建筑界的巨头。
樊田夫回梧桐安营扎寨之初,就虔诚地去登门拜访过,但从未奢望过他来红星做客。
万没想到,林夕梦刚来公司才几天,陈暑秋就要来看望她。其实,林夕梦在来红星之前,已经去征求过陈暑秋的意见。
那天一清早,她开门见山地问:“你说我去还是不去呢?”陈暑秋沉思良久,说:“行。去吧。”她就是等这句话才去征求意见的,立即说:“这可是你让我去的,看到我快淹死就赶快扔救生圈。”陈暑秋笑了,说:“放心吧,淹不死。”也就在那时,她才知道樊田夫这个名字。
听到楼道有脚步声,知道陈暑秋来了,林夕梦站起来,迎出去。陈暑秋西装革履,穿戴一丝不苟,看到她,露出温厚的笑容,说:“怎么样?”林夕梦说:“还没有感觉呢。”樊田夫迎出来,跟陈暑秋亲切握手。
回到办公室,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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